肉眼可見的駕輕就熟，原來這才是賈的時代。膠片色調灰撲撲的難以察覺之下好多紅配綠，其實已經開始進入90年代了那個討人厭的彩云體隨處可見，但這個紀錄片似的調子又隱隱約約抓住了某種氛圍。跑江湖的母題之后多次出現但文工團可能是初心吧，改制時期的文藝骨干簡直就是小清新歐洲人懷才不遇行事狂狷，十八線皇帝遠野百合自生自滅民間傳奇的敘事路線初現。基本固定機位但沒那么注意構圖時而倒有些侯麥式的自在影子，不過第一個大墻下文工團的鏡頭立馬想到活著，配樂也像，唯一一點說書趣味之后轉入自覺的個人書寫。但最喜歡的還是由于熟悉而情不自禁流露出來的那些活潑，比如兩位女團員歪著頭垮著腰發脾氣的樣子是桀驁活靈活現，射燈舞臺加電子琴樂隊直逼汾陽太陽馬戲團。無論如何和活著的講古比這已經是環球同此的時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