觀感像連續經歷兩個山峰般起伏跌宕，四十分鐘時我對“講述–人文自然–講述”的復調形式感到厭煩，漸漸又被信息干擾，但在人們內心被自己的話語觸動的那一刻，我還是不由自主為他們鼓掌：每個人都是一個豐富多面的世界，他們懂得那么多知識，經歷過那么多情感，在純黑的背景中面對鏡頭，他們如此鮮活又富有感染力，用過去打動著此刻也打動著未來。不可避免讓人想起《天地玄黃》，殊異的面孔下跳動著同一顆心靈，《人類啟示錄》引入了人類這個族群最偉大的發明——語言，它可以是欺騙也可以是真誠，至少導演讓我相信我看到的情緒和哭泣和微笑是真實的：微笑是唯一讓每個人都能理解的語言。